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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察一棵树-乌桕 |立春篇3三大惊喜

老董 乌桕的2024
2024-09-05
240204立春
立春观树
时间：2024年2月4日上午
地点：浙江杭州拱墅区东新河/星召巷
天气：雨
温度：3-6摄氏度
立春，是二十四个节气中的第一个节气，随着北斗星的斗柄向东移动，大地开始了由冬天向春天的交替，就像是音乐改变了旋律，就像是斗转星移，转瞬之间，春天已经到了。
上午，我背起手机相机，迎着牛毛细雨，踏上了观树之旅。
观树自元旦始，经历小寒、大寒，到今天立春，我眼中和镜头里的乌桕没有太大的变化，内心开始焦虑。这种心情，有点像育儿过程中，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各种技能满满，自己的娃却似乎毫无长进。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成长节奏，树木也是如此，我们需要耐心等待。相信乌桕正在厚积薄发，总有一天会迎来叶色多变、如梦如幻的高光时刻。

有时候没有期待反遇惊喜。
惊喜之一：立春对比
乌桕傲霜，枝头凝白，经久不凋
樱花初绽，嫩芽如翼，生机勃发
珍珠绣线，新芽微露，绿意盎然
红梅怒放，如云似锦，暗香疏影
虽然今天的乌桕还是看不到春色，但是它的邻居樱花已经开始逐渐发芽，红红的叶芽如同小精灵般从树枝的不同位置钻出来，有的独闯江湖，有的结伴而行，它们负责抽枝和新枝梢的生长，给整个树冠带来了生机与活力。角落里的珍珠绣线菊的芽头在春雨的滋润下，轻轻探出头来。它们嫩绿娇小，像是用线串起的珍珠，点缀在枝条上，显得格外可爱。东新河岸不远处，三株红梅开得正盛，如云似锦，暗香疏影，将河面映照得如诗如画。
惊喜之二：树上地下
元旦、小寒、大寒观树，眼里只有“树”，从刚开始只是眼睛观察树的全貌、局部，视觉上的体验；到后来用手触摸树皮的质感，捡拾树上掉落的枝条，剥落乌桕子的蜡层，测量树围、枝条、叶痕的尺寸，触觉上的体验；再到偶遇珠颈斑鸠、听闻树间鸟鸣、鸟儿觅食、飞翔的动静，听觉上的体验……一次一次，观树的深度广度宽度都在延伸！
今天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地上？于是蹲下身子，观察地面。
乌中胜靠近地面最近的枝条上，一张轻盈的蛛网，连同细雨中悬挂着极细小的水珠，随风荡漾。屏息凝神，让自己的心跳跟随它荡漾的频率，体验乌中胜树皮也随之荡漾的韵律，世界仿佛只剩蛛网、乌中胜和我。
枯黄的草地上一颗洁白的乌桕子特别耀眼，这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么近距离的一颗落地的乌桕子。我想牛顿发现落地的苹果一样思考起来：它是怎么落地的呢？自然成熟掉落？还是鸟儿啄食滑落？
抬头看树上，定点观察的其中一颗乌桕子，怎么不见了？地上这颗乌桕子该不会就是顽皮的孩子，挣脱了妈妈的怀抱，跳到草地上撒欢儿了吧？
相比乌中胜地面上的独子，乌小星的地面上则散落好多乌桕子，有的藏在枯黄的落叶下，有的躺在散落破碎的果壳间，还有的白蜡净无，估计被鸟儿啄食干净了。
乌桕子们真是可爱，在树上星光闪耀，在地上妙趣横生。
惊喜之三：乌桕啼鸟
小寒偶遇，珠颈斑鸠
立春喜迎，众鸟环绕

相比乌中胜的寂寞隐忍，立春的乌小星就像是星召巷舞台上的璀璨明星，散发着无尽魅力，引得众鸟环绕。
乌小星枝条舒展，仿佛冬眠醒来的精灵，展臂拥抱春日的到来；残叶随风摇曳，依然坚守，不离不弃；叶尖含珠，晶莹剔透；乌桕子熠熠生辉，远处观望，枝头有如繁雪；走近仰望，如同点点繁星；古诗“乌桕叶残垂白子，参差早拟是梅花”的描述真是太形象生动了。
看到它的第一眼，一只鸟儿，被我的动静打扰，从乌小星的枝头飞到一米开外的脚手架上停下。我和鸟儿隔着车窗，彼此屏息观望一分钟，其间我果断用手机先录下24秒的视频。待我低头从副驾驶座拿起相机，短短几秒钟，再抬眼望去，鸟儿已经停回到乌小星的树顶，背对着我，仿佛已经默许了我的存在。这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！
记得乌小星在小寒迎来了一只珠颈斑鸠，端着相机的我此刻内心又激动起来，更为惊喜的是，今天竟然有两只鸟！而且是一对珠颈斑鸠！！
在我轻轻打开车门的一刻，另一只珠颈斑鸠扑扇着翅膀，如神鸟下凡，停在第一只珠颈斑鸠的身边，还对它唱起了情歌（我本能的反应它们是一男一女，虽然我视力不佳、又不识鸟，但这样的假想能美丽我今天观树观鸟的体验，何乐不为？）。两只鸟儿还在乌小星枝头蹦跳、展翅、换位、啄食，这画面充满温情与生机。可当我想记录视频时，身后一辆电瓶车疾速驶来，动静太大，两只鸟儿受惊，不得不终止了享受乌小星所带来的舒适和美味，先后起身飞离，不见了踪影。
哇，我长舒一口气，真是太幸运了！能观察到乌小星这样美妙的景象！小寒一只鸟，立春一对鸟！我可以和好友老张得瑟一整天。
终于，我下车，可以自由的近距离的观察乌小星。其实我内心还是充满期待，希望刚才这一对珠颈斑鸠能重返乌小星续缘。
然而没有。
不过今天的鸟儿好像特别多，耳边叽叽喳喳，眼前飞来飞去，一直不停歇。乌小星虽然没再迎来小鸟，但旁边几棵乌桕树上我抓拍到的麻雀就有好几只。
鸟儿们喜欢乌桕，我想起观树群里有小伙伴如此形容：乌桕是鸟儿们越冬的天然粮仓。
古诗云“白满枝头粒，留充鸟雀饥。”乌小星是多么的可爱和慈悲啊！那颗颗雪白的乌桕子，是它专门留着给鸟儿的，让鸟儿也度过漫长寒冷的冬天。
鸟儿们真是太神奇了！它们似乎能感知季节的变化，好像知道春天要来了，所以用歌声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兴奋，来迎接新季节的到来。我猜想鸟儿体内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东西与节气有某种特别的关联？也许它们真的有一种与节气相关的神秘感应，让我们更加惊叹大自然的神奇之处！
立春鸟鸣，鸟儿用婉转的歌声，迎接春的到来，将积压了一冬的寒意一扫而空。不论是冒着蒙蒙春雨观察乌小星的我，还是路过乌小星时跳起来伸手拍打满枝乌桕子的刚放寒假的小姑娘，还是细雨中电瓶车疾速驶过乌小星的快递员，听到欢快的鸟鸣声，都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喜悦与鼓舞。
鸟儿们真的是大自然的信使，给人们带来了春的祝福和启示！也带给乌中胜、乌小星希望和新生的气息。
今天是立春，种下一个美好的愿望，愿这个春天能带给我们更多的美好和幸福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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